我还有事得靠他们帮我做呢。”
听苏音这么说,孙卓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装修图纸早没了,再说了,图纸哪有亲眼见来的直观?”
苏悦就是太傲了。不能说她没有演技,再加上又有运气加成,才会这么快蹿红。
可要孙卓说,苏悦还是有些不会做人,比方说为人处世的态度。
就说这回,被摆了一道又如何?至于说这么上鼻子上脸吗?
自己又不是她男人,难不成还得事事顺着她的意思来?
而且就不信苏悦感觉不出来,公司目前对她的扶植大不如前,倒是程苏越来越受重视。
之所以如此,孙卓可也听说过,那就是程苏的男友郑明伦,可是个大有来头的,影视总局那边儿都有他的亲戚,和修道者家族也有来往。
至于说孙卓会选择听从程苏的劝导,做她的男伴一起走红毯,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就在走红毯当天,孙卓和公司老总一起吃饭,偶然听公司老总说话时漏了一句,说是苏悦不知道做了什么,惹了少东家袁天放不喜。
那可是袁天放啊,人家身份可不止是寰宇的少东,更是袁家下一任继承人。
苏悦敢惹了她,注定以后星路黯淡无光。
这样的情形下,即便没有程苏抛来橄榄枝,孙卓也不会任由苏悦再有和自己捆绑出境的机会。
这次会陪着程苏过来,还有他自己的私人原因——
据孙卓得到的可靠消息,香蕉台除了缺席一位女明星之外,还准备再请一男一女两位明星。
结合自己的条件看了下,孙卓以为,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因而程苏跑他那儿一说,欧阳瑾这个金主爸爸突然现身,孙卓可不是当即答应陪她过来了。
“那悉听尊便就是。”苏悦也没点破两人的心思,带着宸和苏音转身离开了。
刚出了门,却是就被叫住:
“miss苏悦——”
怪怪的华国腔调,只要听过一次,就很难忘记。
程苏第一时间觉得不对,等瞧见外面的人竟然真的和她想的那样,竟然是抱着满满一抱玫瑰花的琼斯,脸顿时拉了下来——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先是欧阳瑾,然后是琼斯这个大有来头的A国人,怎么都跑到苏悦这儿了?
而且抱了这么多玫瑰花又算怎么回事?琼斯喜欢的不是周敏吗?怎么跑到苏悦这儿献殷勤了?
孙卓也同样诧异不已。据他所知,琼斯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之前周敏挤掉苏悦斩获影后桂冠,外人只以为是传闻,孙卓却知道,应该就是事实。
不是说琼斯爱周敏爱的不可自拔吗?结果掉头就又过来招惹苏悦了!
还没等他想清楚个所以然,就被琼斯下一句话惊得一激灵:
“贵国香蕉台有个《我们爬山吧》的综艺节目,那档节目正好缺少一位女嘉宾,不知道苏小姐有没有兴趣?”
看苏悦看过来,摊了摊手:
“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苏小姐的形象和那档栏目真的很搭……苏小姐有兴趣的话,我们出去,谈一谈?”
这么开门见山,甚至丝毫不避讳自己有所图的模样,就是陈娅那样厚脸皮的人,也惊着了。
“让琼斯先生费心了,不过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有什么事琼斯先生可以跟我的经纪人谈……”苏悦似是丝毫听不懂苏悦的言外之意,带着苏音和宸继续往前走。
虽然被拒绝,琼斯却是一点儿不恼,反而追着苏悦的脚步跟着进了电梯。
瞧见电梯里杵在苏悦旁边的宸和苏音,耸了耸肩:
“二位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苏小姐有点儿事要谈。”
苏音和宸却是门神似的杵在苏悦身边,一副“你说什么鸟国话,我不懂”的模样。
看两个人不肯听话出去,琼斯也没有说什么,等电梯合拢,深情款款的把手里的玫瑰花递了过去:
“这是我连夜让人空运过来的我们A国最好的玫瑰花,鲜花配美人,送给苏小姐,最好不过。”
这么说着,手却似是无意识的在中间那个玫瑰花茎上捻了一下。
有飘渺的雾气跟着升起,苏悦眼神顿时迷蒙,身体也跟着往旁边软倒。
她旁边的苏音和宸也慢慢靠在了电梯上。
一丝笑容在琼斯眼睛里闪过。
丢掉玫瑰花,抬手就去揽苏悦的腰,把人抱在怀里后,先是伏在苏悦脖颈上贪婪的嗅个不停,然手张开嘴,朝着那细嫩的血管直接咬了下去……
“他,他在干什么?”
眼睁睁的瞧着琼斯深情款款的对着手中的玫瑰花表白以后,又无比温柔的呵护情人似的抬起空闲的另一只手,然后满面微笑的叫着“宝贝”朝着手腕就咬了下去,饶是苏悦不是一般的大胆,这会儿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就说苏珽送来的你那根棒棒糖上邪气有两缕,原来有一缕是这家伙的啊。”苏音抬脚把琼斯踹到电梯角落里,让他自己慢慢吸。
“小祖,他,不是修道者吗?”苏悦一直以为,天下的修道者大多应该和天衍派一样,吸食天地精华进行修炼。
还是第一次瞧见这种靠吸血为生的。
宸皱了下眉头:
“肮脏的吸血鬼!”
“吸血鬼?”苏悦明显很受惊,“祖公的意思是,琼斯他,不是人?”
“那倒不是。”苏悦轻笑了一声,“他是人,只是他们这一派就是靠吸食鲜血,掠夺里面的生气来加以修炼的。”
所谓“血为气之母,气为学之帅”,吸食鲜血在眼下这个灵气稀薄的时代,无疑是修炼的一种捷径。
可惜太过损阴德,所以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容易滋生心魔,爆体而亡。
而苏音的回春**生出的净化之力,恰好就能帮他们家族补上这样的短板。
这么一想苏音也很快明白,琼斯之所以会盯上苏悦,完全就是那根棒棒糖里自己输入的净化和生机之力的缘故……
琼斯舔去手腕上最后一点血珠,神情中全是满满的餍足,放开“怀里的苏悦”,还很是绅士的帮“苏悦”整理了下衣服,瞧着“苏悦”脖子上最后一点血迹也消失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