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国志赶紧扶住了妻子，上前冲着大女儿呵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方姨，她怎么也是你长辈，快，和你方姨道歉！”

凌依然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曾经她不断的努力，只为想要获得他的认同，只为他可以对她像对凌落音那样，但是到头来却发现一切不过是她的奢望而已。

终于，现在，她已经彻底的死心了，“道歉？我有什么可道歉的？你的意思是她打我，我就得伸长了脖子让她打？她要骂我，甚至骂我母亲，我就得随便让她骂？当年，是谁对不起我妈，难道还要我说得更清楚一点吗？”

凌国志的面色上闪过一阵难堪，不过随即在方翠娥的哀嚎声中，又道，“就算让方姨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说你对你妹妹做的丑事，要不是你，你妹妹又怎么会被分手。”

凌依然冷笑一声，“那你怎么不问问她自己又做了什么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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