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已经下垂，但也掩不住眼中的精光。

刘氏微微扬了扬脖子，君时的窗户已经大开，她站在这里能够清楚地看见君时脸上的淡漠和眼中的嘲讽。

“呵。”刘氏低笑了一声，果然是不一样了啊。

余光撇了一眼已经冻僵的丫鬟，“孙妈，你去看看。”

刘氏身边的人都是陪伴她多年的老人，孙妈也是。

“是，夫人。”身后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妈子从刘氏身后走了出来，或许为了喜庆，身上穿的是一家桃红『色』的袍子，背上的耸起十分明显。

孙妈慢慢走到丫鬟的身边，艰难地弯下腰，伸出手在丫鬟的鼻子下探了探鼻息，随后又把丫鬟脖子处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食中指并拢，探着她的动脉心跳。

平静的很！

“回夫人，已经死了。”

丫鬟昏『迷』之后直接倒在了雪堆中，五口全部被冰雪覆住，早就已经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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