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说跟着爹做生意,再联想他说的父母亡故和叔伯不合,大约就是钱闹的了。看着叶宴之脸上的失落,顾怀陵贴心的转移话题。
“那你怎么知道郝掌柜是被下放来的?”
“猜的。”
叶宴之也已经收拾好了心情,答:“我坐船过来的,进川地之后,船停了两次下去补给,我跟着船工的孩子下去玩了一下,两次买酒都是在绸都酒坊买的,掌柜都姓郝,船工孩子也曾告知安汉也有绸都酒坊,最大的那个就是,说若要买酒就去那里,挺公道的。”
“人到中年,眉间沟壑比眼纹还深,说明常常皱眉,眸中郁气很深,大约是久不得志之故,又听他口音,与你的官话有些不同,应该不是这里人。”
“赌了一把,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赌对了,不是重要分支就是被打压下来的嫡脉。”
顾怀陵虽不懂经商之道,但观察亦甚微,听着叶宴之的话,郝掌柜刚才的模样和神态清晰浮现在脑海,和叶宴之说的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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