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悠扬，回荡在混合酒精的空气中。

陈素轻轻哼着，尽量跟上节奏。

但，她很慌。

唱完这首《人类全身都是宝》之后，也许很快就要唱下一首歌。而下一首歌，恐怕并非所有人的大合唱了。

倘若要陈素独唱，那便死路一条。

怎么办？

怎么办？

我到底该怎么办呢？陈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表面还要强装镇定。

忽然，陈素有了一个主意。

……

歌声渐息。陈素立马起身举起杯中酒：“黄胜老大，我敬你。”

黄胜正在兴头上，他毫不推辞，一饮而尽。紧跟着陈素又给黑幽灵敬酒，黑幽灵喝完，陈素又马上转到下一个。

“不错，宋小波今晚找的美女挺机灵嘛。”章玄借着酒意自言自语。

然而章玄哪里知道，陈素就是要这样连续性地喝酒，中途不留时间空隙。既然没有时间空隙，那也无需再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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