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母后明明说，你小时候活泼又可爱…”沈澜熙蹙眉，看向萧辞钰的目光染上点点探寻，“你如今，难道不算是…找回了本性？”

她可听说，这人打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很能折腾，也很开朗。

至于后来…

“你也知道，那是很小的时候了。”萧辞钰勾勾嘴角，思绪逐渐飘远，“可人都是会变的，我会长大也会懂事，而在皇宫这种地方明白生存之道的我，注定会学会冷血、心狠、喜怒不形于色…

“你所见的我，一直都是真实的我。我们会以所经历的方式走到一起，也实属必然。”

“你若要这么想，倒也能说得通…”沈澜熙颌首。

所谓揭露本性，其实，也不过是通过外界变幻刺激，让他重新定义了自己罢了。只是…

略一思忖，沈澜熙又不解道：“所以，冷血又高傲的你，又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喜欢上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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