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右边。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回帝都，在等了多次，终于等到这个机会。

如今顾文轩已死，程天宇也死了，只要他死了，那么程笑北便可以继续活下去。

只要程笑北活下去，那么这一年来的梦境，都没有白费。

他真的好想好想再看一次程笑北，好想好想和他说一句对不起，可是他没资格，也不敢，终究是他害了程笑北。

他拿起手里的利刃，对着自己的胸口就要次刺下去了。

可是，仿佛在做梦一般，他看到了自己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这是在做梦吗？终于要回到梦境之中了吗？

他终于作对了一件事，不是吗？

只要程笑北能够活下去，那么一切都变值得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死了……如释重负！呜呜写了三天，终于没有卡文，一次性写死了程天宇！！！

116、5.26、5.27、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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