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明装傻：“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

沈浪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淡淡道：“别逼我动手。”

感受着枪口下压的力度，刘长明胸口跳的极快。

他咽了口口水，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吗？”

沈浪缓缓收回手枪。

刘长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沈浪就这样挪开了手枪。

“砰——”

刘长明的脸被打向一边，嘴角渗出血迹。

“我再问你一遍，他们在哪？”

听着头顶没有情绪波动的声音，刘长明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勇气，大吼：“我不知道！”

沈浪唇角上翘，抬起手又是几拳。

“在哪？”

“我不知唔…”又是一拳。

“到底在哪？”

“我不啊——”

沈浪用力一拳，只是这次他打的是刘长明的肚子。

“说！”

刘长明咬紧嘴唇，嘴里不停地往外冒血。

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在身上，他终于屈服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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