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艺这话，让车厢里的众人都顿时一滞。

这问题，问得真是够刁钻的。

车厢里的气氛，也一度变得沉闷起来。

谁都没有在这个时候吭声。

开玩笑，谁第一个回应，如何回应，都会影响到刘艺对众人行为的判断。

这个回应至关重要。

毕竟，关于刘艺改名以及丑化吕航形象的事情，都是恨不光彩的。

“你们倒是回答我啊！”刘艺扫视了下几人，追问道：“你们跟我说说，吕航到底是怎么利用了我，又怎么利用了你们，让你们如此忌惮他？”

“欣莹……”李华忍不住开口了。

“妈，还是叫我刘艺吧。”

刘艺想着今天吕航开口闭口喊刘艺，可顺口了。

而且，刘艺也比刘欣莹好听多了。

“……”李华顿时无语。

“欣莹，你怎么跟你妈说话的？”刘寅抓到了话机，立刻转换了话题道，“关于吕航他有没有利用你和我们这个问题，你可以直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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