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呼吸一滞：“阿柠，你可是在怪我？”

“没有。”叶柠偏过头，避开傅明热烈的目光。

傅明自嘲一笑：“你果然是在怪我么？”

叶柠突然感到很愤怒，那是从心底涌起的压制不住的怒火：“傅明，够了！少做出这副样子恶心人，你扪心自问，你对叶柠究竟是什么感情，对宁雨柔又是什么感情？

“如果你爱宁雨柔，求你放过叶柠，她已经失去了学业和过去漫长的光阴。别说你爱叶柠，那样的话，你这一年以来的所作所为又算什么呢？”

叶柠愤怒之下用的第三人称，真真假假是非对错，别人难以置喙，但旁观者清。

傅明无言以对。

事实上他也不清楚对叶柠的感情。诚然，年少时是真切爱慕过的，那个总跟在自己屁股后的小丫头填满了他年少的光阴。

可后来那场火，那场让他性情为之大变的谋杀和背叛改变了这一切。当时叶柠是知道他身处危险的，那时的她有能力救他的，甚至他都感觉她把他拉出来那个黑暗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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