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庆之前那阵子大发展，彻底拿下铜锣湾外围之后便彻底沉寂下来。

说沉寂可能不太恰当，但因为没更多的地盘给他去争夺，加上社团内部和社团外部的牵制，他也不得不被迫消停下来。

其中蒋天生的平衡手段在其中起了绝大的作用。

所以，陈耀庆有这种想法也不为过，洪兴一潭死水，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

“那，你觉得像你这种想法的堂主有多少？”王耀祖继续问道。

“呃……”陈耀庆有些迟疑，这一点他也拿不准，想了想说道：“差不多一半？”

“那也就是说，洪兴有一半的堂口对蒋天生都是死心塌地的？”王耀祖再次问道。

“应该没有这么多，有几个堂口更多是老了，想要安安稳稳熬着，既不想早早退休让位，也不想社团起什么乱子，能安度晚年才是他们的目标。”陈耀庆斟酌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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