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和宴轻自然没发现身后已坐了凌画。
秦桓一杯一杯地喝酒,宴轻瞧着他的模样有点儿胆战心惊,生怕他就这样把自己喝死了,那他是不是间接地成了杀人犯得被安国公府纠缠上?
毕竟,如今坐在他面前的人是他。
宴轻有点儿后悔答应他出来喝酒了,他明显就是不对劲,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宴轻估计他如今三魂七魄怕是已丢了两魂六魄,就剩下一魂一魄还挣扎着挂在身上了。
他试图劝说,“秦兄,别只顾着喝酒,咱们俩许久不见了,聊聊天。”
“是十一天。”秦桓伸出食指,又伸出一根小指,在宴轻面前晃了晃,“我记的最清楚,被我祖母关起来看管了足足十一天。”
宴轻不怎么记得日子,顺着他的话问,“安国公老夫人这一回又是为了什么关你?”
“为了让我娶那个女人。”秦桓在宴轻面前一直不提凌画的名字,从来都是以那个女人代替,因为只有说那个女人,他才可以在宴轻面前毫无负担地骂她不是人,是魔鬼,是怪物,是混蛋,也可以毫无负担地一边跟他喝酒一边说她怎么怎么不是人都对他做了哪些令人发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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