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在后方看着宴轻手里拎着的那一坛酒,亲眼看着他往嘴里灌,心情很好。
她一直放在桌子上没动的杏花村突然也有了独饮的兴趣,于是,也给自己倒了一碗,慢慢地喝着。
良心这种东西,她的确已没有,但今日之事若成,她以后可以把秦桓供起来。
秦桓还在絮絮地哭着说,“宴兄,兄弟已没什么舍不得的,唯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
宴轻:“……”
别啊,你若是真做鬼了,我也不希望你惦记着我。
他有点儿不能忍,“秦兄,你振作点儿,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过不去的砍?刀山火海你都能趟过去才是。你那未婚妻那么能耐,这么能调教你,怎么就没把你的骨气调教起来?想着轻生是什么出息!”
“我是没出息,就是这么窝囊废物了,我对我自己也失望极了。”秦桓继续哭,“宴兄,你没亲身感受,你不能理解我有多失望和绝望。我现在只恨不得自己重新投胎,一定不投胎在安国公府,就投胎到寻常百姓人家,二亩田地一壶酒,我能乐上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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